文/BenChrize JohnBorthwick 圖/Bob King
一、穿林
“我們說話的時候講克里奧爾語,官方語言是英語,但法庭上要用法語宣判!崩偾袪栒f。這個毛里求斯的克里奧爾姑娘(生于西印度群島的非洲人和歐洲人混血人種的后裔),對我解釋著他們這個島的怪異之處。蕾切爾的島嶼有大雜燴般的文化,她說她喜歡“英式禮節(jié),法式餐飲”。 我的侄子克魯斯厚著臉皮地問道:“那,情人呢?”蕾切爾同樣誠實地回答說:“當然是法國情人!
可惜我們這群人都是不諳風情的英國人或者荷蘭人的后裔,所有有關毛里求斯的艷遇夢想都在蕾切爾的回答之后訕訕地偃旗息鼓。“不過,你們的國家有個荷蘭人的名字!笨唆斔菇K于為自己尋回了一點面子。沒錯,這個曾被稱為“蝙蝠島”的島國在1598年荷蘭人占領時有了自己的正式名稱,那是以荷蘭莫里斯王子的名字命名的,中文譯為“毛里求斯”。
毛里求斯的殖民歷史簡直就像是“搶凳子”的游戲。葡萄牙探險家們在印度洋地區(qū)發(fā)現了這個火山小島,只有58乘以47公里大小。但第一批定居于此的是荷蘭人,然而這些荷蘭人除了把笨拙的渡渡鳥獵殺殆盡以至滅絕以外,直到離開也沒成就什么偉績。然后法國人來了,一直待到1810年英國人把他們趕走。
在毛里求斯首都路易斯港的自然史博物館里,我們見到了世界上最后一只渡渡鳥的標本。胖胖的,鴨子的身形,雞的腳掌,巨大且特別馴順。據說它們既不會飛也不善跑,基本上自保能力和攻擊能力都近乎于零。只是因為在毛里求斯這個和平的海島上沒有天敵,所以居然一直衣食無憂地繁衍生存下去,每天吃得飽飽的在陸地上散步。這種神仙一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荷蘭人到來之前。真的不能全怪荷蘭人,當我們面對世界上最后一只渡渡鳥標本的時候,克魯斯說出了我心里悄悄嘀咕的話:“這鳥一看就是很好吃的樣子。”于是,它們就被早期荷蘭食客們一只一只地吃掉了。
我的毛里求斯之行起源于克魯斯最近一次的失戀。那個俏麗的拉拉隊長顯然更鐘情于健壯的1號棒球手,于是我侄子歷時3個月的單戀無疾而終,然而他卻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好的借口出國旅游,美其名曰“療情傷”。他把目的地由斐濟移到塔希提移到塞舌爾終于落腳到了毛里求斯。他說他的決定受馬克·吐溫影響,這位美國作家在《赤道紀行》里寫道:“上帝依照毛里求斯的樣子創(chuàng)造了伊甸園! 但我心里猜想,克魯斯真正的目的是在這個伊甸園里找到他的夏娃。
對我來說,馬克·吐溫是相對遙遠的回憶,我的記憶搜索帶給我的是《金童》的作者塞思 (Seth)說的話:“這個國家讓我好奇,讓我著迷,它如此豐富,如此多元!边@位作家終于踏足毛里求斯時這樣說:“我發(fā)現它既美麗又親切,一切都生機勃勃。沒有兇險、沒有暴力,人們關心時事,卻并不尖聲鼓噪,每一天似乎都有派對正在進行。”有派對,不僅對所有人開放、還慶祝得十分廣泛,那當真是有它的獨特之處了。英國的《觀察家報》幾年前也評論說,“自打毛里求斯進入視野之后,加勒比地區(qū)一下子就不再那么酷了,近來的度假熱點地,毫無疑問定格在印度洋地區(qū)!庇辛诉@么多人的追捧,我當然愿意來為克魯斯作陪。
現在是早上5點45分,我坐在酒店的私有海灘上,等待日出的第一縷光。6月對于南半球來說,已經快到冬季,但從印度洋上吹來的風依然帶著熱帶的暖意。山丘上、泥土中、青草間混合了甘蔗的香味,連空氣也變得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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