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間,初來乍到的英國探險家、淘金者們舉目無親,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教士便敞開教堂的大門,管吃管住,并且新蓋了很多教堂,讓更多人有了棲身之所。滿城的教堂一直保存到今天,并且讓城市以其為名。
盡管南極中心的暴風(fēng)雪每天還要定時“肆虐”一番,但基督城早已不是當初遠道而來冒失鬼的收容站。鏡面一樣的小河、精致的有軌電車以及接連的教堂,讓每個人都能看到它溫婉的一面。
新西蘭的基督城是個寬容而溫婉的地方,這從它名字的由來就可略知一二:早年間,初來乍到的英國探險家、淘金者們舉目無親,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教士便敞開教堂的大門,管吃管住,并且新蓋了很多教堂,讓更多人有了棲身之所。滿城的教堂一直保存到今天,并且讓城市以其為名。
向南極致敬
我跟當年那些初來乍到的人一樣,體驗了一回這個城市的冰冷與狂暴,不同的是,我是自覺自愿的。在基督城機場一下飛機,我就跑到不遠處的南極中心去了。
南極中心建在這里是很有道理的,從地理位置上講,地處南半球南端的基督城距離南極很近,很多到南極進行科考活動的科學(xué)家均以這里為起點。既然沒機會走向更南,在人類到達南極100周年時,到南極中心去朝拜一下也是不錯的主意。作為一個南極主題的公園,在這里看到各種活蹦亂跳的企鵝、海豹、海獅等極地動物都不足為奇,有豐富的文圖資料也在情理當中。但給我印象最深的,要數(shù)那個定時爆發(fā)的“南極風(fēng)暴”。
要進入這個面積不大的屋子里,可不是輕而易舉的。我必須換上全套厚而笨重的棉服,穿上加厚的特制雪地靴、用毛茸茸的帽子把自己包裹嚴實,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進那個被透明塑料包裹的屋子中。從進入的那一刻起,首先感到的是氣溫驟降,巨大氣溫計上的水銀柱緩慢下降,耳旁的廣播則在不斷播放著當下的氣溫狀況!敖褚梗粓鼍薮蟮谋╋L(fēng)雪即將到來……”這句深沉的女中音廣播結(jié)束后,呼嘯的狂風(fēng)一下到來,夾雜而來的大片雪花好像不是從天而降,而是來自四面八方,我被吹得抬不起頭睜不開眼,甚至腳下都有些失去平衡,幸虧扶了一下旁邊的人,改變站姿,才沒被暴風(fēng)雪刮跑。原以為號稱零下8攝氏度氣溫中的模擬南極風(fēng)暴跟平時北京狂風(fēng)呼嘯的夜晚沒什么差別(事實上,很多時候后者的溫度更低些),但在感受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錯了,盡管氣溫可以忍受,但暴風(fēng)雪和狂風(fēng)營造出的氛圍,還是讓人震驚。
南極可不是那么容易混的,我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向南極致敬更好。
基督城(ChristChurch)位于新西蘭南島中部的東岸,是新西蘭第三大城市和南島第一大城;匠鞘忻歉鶕(jù)牛津大學(xué)基督教堂學(xué)院而來。此地區(qū)毛利名為Otautahi,意為“毛利酋長Tautahi的”。Tautahi的部落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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