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黃河,英雄氣短;十年游歷,語焉能全。七百學(xué)子,教而不倦;中年暮至,師德未圓。
地理位置:
大理的洱海其實是一個高原湖泊,故有“天國明珠”之稱。從空中往下看,形狀狹長的洱海宛如一輪新月,挖色就成了月背上的一小點星光。它東臨碧波,遠眺蒼山,這么說來,則應(yīng)驗了民間的一句俗話:“大理風(fēng)光在蒼洱,蒼洱風(fēng)光在海東!
點擊理由:
大理以她秀美壯闊的自然風(fēng)光和星羅棋布的人文景觀,醉倒了中外游客。徐霞客、馬可波羅、郭沫若等名人大家都曾為之動容,并留下了雋永瑰麗的贊美詩辭。不過盡管謳歌不絕,可始終未能窮盡這蒼山下洱海邊的神韻,遑論把人們的游興調(diào)撥到對岸來。
挖色,面朝洱海,春暖花開。那海水拍岸時輕輕的響聲,那浩淼海面上點點的小舟,還有地平線上澄澄的藍天,這一切都給人以寧靜而悠遠的感受:船在碧波漂,人在詩中游。漁村本來就不多見,高原上的漁村更鮮見,何況這里還是白族漁村!
隨著旅游大軍的不斷擴編,麗江、大理,蒼山、洱海已經(jīng)有點招架不住了。洱海西邊的古城游人如織,可對面的岸邊仍然是“春風(fēng)不度”。作為洱海東岸的一個小村落,挖色雖是名不經(jīng)傳了?墒,只要來“挖”掘一下,你會喜形于“色”的。
驢友榜竟成了通行證
我每次出門,都愛帶上幾份羊城晚報的旅游版,以便故地重游時,把它送給我在報上提及到的人或有關(guān)的方面,好讓他們也樂一樂。能上了報紙,誰不高興?!可這次帶上的驢友榜,還意外地幫上了大忙。
一路折騰,來到挖色村邊時已是下午四點多了。有一戶人家在劈劈啪啪地放鞭炮,門廊兩邊掛著大紅對聯(lián),強勁的音樂節(jié)奏從屋里傳出,原來是新居入伙。院子里高朋滿座,正在辦宴席。我很想進去看看,但又擔(dān)心人家說我是白撞,怎辦?情急之下,我想到了包里的羊城晚報旅游版。我看準了一位身披紅綢帶子的老人,相信他必定是主角兒,于是獻上報紙,說明來意。老人戴上老花鏡,把目光從報上照片與我本人上下對照,“驗明正身”后便恭恭敬敬地邀我入席。實話說,我當(dāng)時正饑腸轆轆,中午那頓還沒有吃呢。恭敬不如從命,正中下懷。老人叫楊一明,除了那斜披在身的紅綢條子,更為顯眼的是他胸前戴著一個“中國書畫函授大學(xué)”的校徽。我在海東一帶走時,一直為白族家居建筑物上很多中國古代文化的元素而贊嘆,身為漢族人真是自愧不如。這時,我似乎終于找到了答案。
兩頓飯并作一餐吃
這一天可是挖色人雙喜臨門,我也變得好事連連。沒走多遠又碰到另一樁喜事:結(jié)婚!原來白族人家都愛把喜事辦在年底。
洱海人的婚嫁,真是享盡了人間的風(fēng)花雪月:海風(fēng)輕輕地吹來,圓月低低地掛著;山腳下種的桃花開得正是時候,遠處的蒼山頂上白雪皚皚———浪漫正當(dāng)此時!他們在門口搭上彩棚,紅彩對碧波。我不看白不看,見一伴郎迎賓于彩門下,于是上前又遞上了“通行證”,可伴郎根本不掏眼鏡不看報:“相請不如偶遇。請!”年輕人的腦袋瓜子就是個靈兒!
原來,按他們白族的習(xí)俗,凡是村上60歲以上的均被視為長輩,一律相邀,也不論是否有血緣關(guān)系。并且是由他們先開宴,接下來才是各位嘉賓入席。一般說來,上午是女家擺,下午輪到男家請。但不管在哪兒擺,新娘子這一天是不能吃肉的。這里的酒宴是以流水形式,吃完一撥再一撥。所以,以只能擺下十桌八桌宴席的院子里,到頭來也能辦上過百圍。
就這樣,我一頓晚餐吃了兩家人的,兩頓飯并作一餐吃了,并都是大魚大肉的,嘻嘻。
大理這個地方真是一言難盡,它無法和麗江比試風(fēng)情,也不及陽朔風(fēng)光,在這里你能體會到的只有兩個字——自由。沒有來過大理的人,認識大理大都源于兩個出處,一是金庸先生的小說,小說中段皇爺?shù)?ldquo;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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