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時撐船的師傅費勁多了,這個是力氣活,三十塊的確是要的?吹綆煾档母觳埠軓妷训臉幼,倒羨慕他有這么個機會每天在這里練膀子。
船靠岸后不遠,即到沈從文先生墓。聽帶我們坐船的那個大姐說,這里原先也是要收費的,只是沈先生的兒子認為,大家來先生的墓這里,是出于仰慕的心情,還是不收費的好。他這么堅持,公家也只好作罷。有一個詞我覺得這位大姐大概是混淆了,她所說的公家,我想應該是向政府交稅的景點承包商,而非政府。
我不料想沈先生的墓如此簡陋。只是一塊墓碑,甚至不是黑色大理石那種,而是普普通通的一塊巖石,大概是附近山上隨便采了一塊,邊也不修,也不磨平,原來什么樣就什么樣,仿佛城市人在路邊做的假山那樣。正面有兩句話:“照我思索,可理解我;照我思索,可以做人!背送庠贌o其它,如果不是專程來看,你甚至不以為它就是沈墓。
這倒很象先生了,普普通通的一個文人吧,名字也不算什么打緊,給后人留點可以思考的東西就夠了。那么他的這兩句話應該怎么解釋呢?我的理解,他大概是在講,我信守我的看法,因為我是對的。人各有經(jīng)歷,對社會和事物的看法就肯定不同。這個很正常,事物總是以不同側(cè)面展示給不同的人看的。不能強求一律。做人是我們最深最重要的學問,按照他的方式能夠立身,立言,那當然因為他自信自己沒有錯。不但沒有錯,他還可以給我們樹立榜樣。這兩句話很有點意思,為什么不明講呢?可能有一種壓力讓他不能這樣講,但他還是一定要這樣講,所以這和我所知道的先生很一致,真的是很硬氣呢。
從沈墓回虹橋有三里多路,可以選擇坐人力車,這里是鳳凰唯一使用這種車的地方。我們是走著回的,地面是青石板,很好走。到了虹橋,先去老字號吃碗米豆腐,然后即打算找車去南長城和黃絲橋,苗寨打算去德夯再看,聽說那里更樸素,更接近生活的原態(tài)。
找了一輛小面包,不巧碰到兩個姑娘也要坐這輛車,她們要去都羅寨,說那里是大山深處,很漂亮。我們以為是順路,就決定先去都羅寨,再去黃絲橋,因為聽說南長城沒有什么好看,那里在翻修。
上車開了一段路,問司機才知道都羅寨和黃絲橋是兩個方向。這是我們犯的第四個錯誤。車出鳳凰城不遠,就從柏油路轉(zhuǎn)向了一條山路。這山路圍著幾座大山盤旋的,真的很難走,坡陡路窄,坑坑洼洼,灰塵張?zhí)。面包車無休止的在山路上轉(zhuǎn)圈,我的想法,五塊錢的車程,怎么說也應該很快。卻萬萬想不到,這五塊錢花的是最實的。很多次轉(zhuǎn)彎,我都以為到了,但司機卻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我感覺自己的耐心倍受煎熬,但想不去這個鬼地方,直接回去算了。同路的兩個女孩估計也失去了興趣,拐到山路上不久她們再沒有話說。
再長的行程也有終結(jié)的時候,到了都羅寨我吐了一口長氣。要吐氣的還在后面,一張門票是五十元。我想,既然千心萬苦的來了,別說五十,一百我也是要進的。
進寨便聽到鑼鼓的聲音,就看到寨前的一個土堆上有人在跳邊唱邊舞,都羅寨是土家寨,他們應該跳的是土家族舞。我得說真不敢恭維,如果是年輕些的女子也罷了,舞技怎樣姑且不論,至少姑娘可以讓人養(yǎng)眼。這個就差了,五六個五六十的老阿姨,搽脂抹粉很讓人惡心,腰粗腿胖還要扭來扭去。那個聲音我不知道是否追尋的那種感覺,我不敢評論。
理論上講都羅寨有兩個景點,土家山寨和都羅大峽谷。我們找了一個八九歲的小兄弟帶路,因為導游只有一個,她的任務只是做個介紹,并不隨隊帶路。想幫我們帶路的孩子很多,不乏三到四歲的小女孩。我問小兄弟的報酬怎樣計算,他說喜歡給多少就給多少。實際上山寨也并不怎么特別,我們也只是在居民的院子外邊看幾眼。一位游客大概覺著沒有什么好玩的,就決定給一個小孩子拍照片,小孩子才兩歲的樣子,他顯然被嚇到了,飛似的往回跑。
往峽谷去的路是土路,土家人耕作所走的路,你甚至不小心可以踩到牛糞。路邊是梯田,油菜已經(jīng)結(jié)實了,很飽滿。秧苗是綠色的,玉米也是綠色的,都是剛開始。因為是大山深處,天很藍,云彩很優(yōu)游地飄,青煙空靈地籠在大山上,遠處是墨綠,近處是青綠,有幾頭水牛在坡上吃草,的確是閑適的田園風光。風涼涼的撫在臉上,步子便也邁地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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