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峪關,是歷史,也是今朝。
作者: 王鵬強
一個落日融金、滿天彩云舒卷的冬日黃昏,我走近了嘉峪關,在西風中感悟長城,聆聽關于嘉峪關歷史與今朝的傾訴。
冬日的嘉峪關頭游人稀少,而黃昏更甚。此時,暮靄中蕭瑟的西風、西天絢爛之極的彩云、蒼莽的戈壁大漠、靜默而亙古的祁連雪山,使這座古關要隘,充溢著氤氳、肅穆而蕭颯的韻致。
西風明月,皚皚祁連,目睹了嘉峪關的歷史風雨。關城“初有水而后置關,有關而后建樓,有樓而后筑長城,長城筑后而關可守也”。從公元1372年初筑土城,歷經(jīng)168年的斷續(xù)建設,遂成“依山筑防、臨水設險,拒勁敵于邊墻之外,固邦國于危難之秋”的長城名關。
走進嘉峪關,觸摸關城。城門上斑駁的銹跡、門洞中低凹的石條,無一不見證了明王朝割舍西域的無奈。追憶公元1372年歷史的天空:豐美的祁連牧場已不再芳草萋萋、“日款于塞下”的胡商販客久寂于河西走廊、絲路花雨已堙沒為塞上邊民心頭長久的思念,蒼茫大地充斥著戰(zhàn)爭的蒼夷和民生的凋敝。面對嘉峪關外的漠漠平沙,疲憊而孱弱的明王朝便停止了繼續(xù)向西的馬蹄,于戈壁大荒選址斥建嘉峪關,期冀借關城“長城主宰”的咄人氣勢“威宣中外”,穩(wěn)定風雨飄搖的西北防線。
烽煙飄逝,歲月流轉,歷史已成傳奇。登上城臺,向西眺望,大漠蒼茫。憑欄倚立,扶手傾聽,在大漠朔風的咽嗚聲中,寒夜刁斗、霜落鐵衣、馬鳴風蕭蕭的鏗鏘歲月,穿越厚重的城墻,從歷史的扉頁中走來。朝暉、夕陽抑或冷月孤星的日日夜夜,嘉峪關就如同此刻一樣靜默地看著祁連山顛的云起月落、回眸著大明皇朝的興起,追憶著康乾盛世浮華背后的不堪歲月。
月落星移,當年的雄關漫道,已不見守城者的喋血奮戰(zhàn)。無數(shù)王朝恨事、斑斑血淚,多少忠魂錚骨、幾多烽煙,已在歲月的磨蝕中不留痕跡。獨有這座嚴關高樓,矗立大荒,經(jīng)受著塞原溯風天長日久的洗矍。鉛華過盡,嘉峪關華麗轉身為文化遺產(chǎn),豐富了游人思古懷遠的文化之旅,親歷著華夏歷史的盛世歡歌。
思緒從遠古回到眼前,嘉峪關外,“酒泉西望玉門道,千山萬磧皆白草”的蒼涼已經(jīng)不再。綿延的公路、鐵路猶如緞帶起舞在莽原,灑向沙漠瀚海,灑向帕米爾高原。城墻下,迷惘的駱駝抬起疲憊的頭顱,蹣跚地走向回家的路。作為“沙漠之舟”,它們的使命已定格為歷史,與嘉峪關每天的廝守,只為喚醒“絲路文明”的歷史記憶,只為裝點游人旅途。
落日樓頭,回眸嘉峪關,戰(zhàn)爭和軍事意義上的嘉峪關已經(jīng)遠去。但作為明代萬里長城沿線保存最為完好、規(guī)模最為壯觀的古代軍事城堡,嘉峪關依然層樓疊幛、巍峨壯觀、氣勢磅礴。伴隨著亙古不變,巍巍聳峙的祁連雪山,年復年,日繼日地注視、記錄著嘉峪關的歷史和今朝,供游人感知、觸摸著“長城”背后的英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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